刘全道:“可不是,谁说不是?当时我听了,刻章的让他们把资料放入邮政局门口的信件投放箱,他们问哪个邮政局门口,刻章的含含糊糊说有信件投放箱的邮政局,刻章的根本就不知道咱北芒县的新旧邮政局,他们分明是糊弄老熟人他们的。再一个,将资料放入信件投放箱,也不让写个地址,就胡乱投进去了,他们也不想想,刻章的能有信件投放箱的钥匙?真是病急乱投医,迷了,迷了!”
张一山道:“就这明白过来了还不赖,要是再给那个刻章的寄上六百块钱,那才笑话哩!”
王荣道:“我估计你就是再寄上六百块钱也给你刻不了章!”
张一山道:“刻个屁吧,他们就是骗人哩,他们根本就不是做生意哩。这一家骗子也够精的,他们还不是怕真的刻章公安局好破案,所以只骗不刻。”
王荣道:“可不是,如果刻章的话,来回邮寄,他们的地址容易暴露,公安局好找他们。如果是只骗不刻,没有那么多手续。再一个,骗你没商量,你又不会去告他们,也不敢告他们,哈哈哈……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刘全道:“哈哈,真可笑,将资料投入信件投放箱,邮政局的人拿钥匙打开,看着那些资料也是一头雾水,他们也弄不清这是干啥哩,嘿嘿。”
张一山“哈哈”道:“可不是,他们只看见一张纸上写着单位的名称,他们会弄清是干什么的呢!”
王荣问:“那最后咋办哩,钱能要回来吗?”
张一山道:“哈哈,要回来个屁,他们找谁要,去哪要?二百块钱全当交了学费了,你又不能去告他们,私刻公章本身就是违法的。”
王荣道:“对,不就二百块钱吗,哎,不趁劲,全当丢了。”
刘全道:“呵嗨,你们说对了,还真让你们说着了,他们还真长记性了。老熟人他们想,不对呀,看电视报道,不是有私刻公章的吗?凭什么我们就找不到?而且受骗上当?他们不甘心,难道说大街的刻章小广告都是骗人的?他们不相信。于是,他们又找了一家刻章小广告,就拨通了电话。喂,你们刻公章吗?刻。多少钱?二百块钱一枚。老熟人的亲戚说,你们可以货到付款吗?他心想,只要不是货到付款,就另外找家儿!哪知那刻章的说可以!这令他们喜出望外!刻章的说,你们把要刻的公章名称和你们的收货地址给我报一下。那个亲戚简直是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一一给他们说了个清清楚楚。”
张一山道:“中,这一次没有遇到骗子,嘿嘿。”
王荣道:“说话呢,光遇见骗子,老熟人就疯了。哎,该能刻的,光电视上报道的多少!”
刘全道:“哎,私刻公章是违法的,但有时候也会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有时候也值得同情。”
张一山道:“唉,你光看怎么说呢,达官贵人想办事那是一句话的事,甚至不用吭声就办了。有法儿有门路的,也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事办了。苦的就是咱小老百姓,想办个事难着呢!要这么说吧,也有情可原。”
王荣道:“最后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