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道:“这你还用问,你听这话音不就办成了?就这样,他们顺顺利利的收到了公章,付了款,去大街打印了一份购房合同,盖上了公章”。
张一山“哈哈哈”的道:“好了,自欺欺人成功!”
刘全道:“这个章最大的一个功能就是图个自我安慰,现在目的达到了,心在某种程度下也安生了。”
张一山道:“是啊是啊,真有意思,还怪曲折哩。来,喝酒,我们喝酒!”
刘全道:“有意思吧,这真是一首悲哀歌呀”。
张一山感慨道:“是啊是啊,没有本事可真难呀!”
三人又端起酒杯,各取所需饮了一口!
喝罢,张一山道:“老刘,我不知你听说了没有?最近咱小区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刘全道:“我天天的,光顾着做生意了,咱小区的事我会知道?还不如外边的事呢,我还能听说个一二。有时在外边小区活儿不多,他们在那儿聊天,我也听说点事,咱小区,不知道。”
张一山道:“你知道,老潘死了以后,咱小区的业委会的工作也就停滞不前了,更别说小区自治了。你也知道,老潘原来是业委会副主任,原来的正主任姓侯,名叫侯磻,侯磻使性子不干了,老潘才在江海洋的极力推荐下当上了正主任。现在老潘不在了,侯磻的劲又上来了,想把小区业委会的工作重新抓起来哩。”
刘全道;“噢,侯磻能行吗?据我知道,侯磻是个二性子,没有正性。不该急的急了,恐怕不行。而且他连一个党员也不是,就是个一般工人,他能够服众吗?”
张一山道:“这个侯磻呀,本来提前退休在家闲着没事,想干点事哩。于是他找到从针织厂退休的一名女退休工,姓郭,叫郭敏香。这郭敏香呢,和侯磻岁数都差不多,都是五十多岁,是一个党员,在工厂当过车间主任,说起话来钢刀离水的。侯磻说,你不是党员吗,去把小区的支部手续要回来,你负责着支部,我负责业委会。郭敏香本来在家没有个事,心想,这不是个事吗,不愁吃不愁喝,有点事干也不错,就答应了。二人找到何少锋,何少锋呢又开了个党支部会议,郭敏香就成了圆梦园小区党支部的书记。”
刘全道:“哎哎,怎么他们几个一开会郭敏香就成了支部书记了?没有报批?”
张一山道:“报批了没有我不知道,哎,小区的事就是糊里糊涂的。”
刘全道:“得去市直党委审批,然后召开全体党员大会宣布,不能他们几个说是支部书记就是支部书记,那不成了笑话了吗?”
王荣道:“哎呀,你又犯病了,你看你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