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舒绘深呼吸了几次就又和陆景掐起来了,我躺在那里,虚弱弱小无助,只能听到二人跟说相声似的互掐——而鞭长莫及。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几束耀眼的光线刺痛了眼皮,四肢百骸都仿佛被火车压过,奇怪,明明我只是磕到了脑袋,为什么会有种工地搬砖一整夜的错觉?
陆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闭目养神,他的左脸有几道伤口,看起来平添几分野性和魅惑。
我挣扎着坐起,试图给自己倒杯水,结果手一抖,杯子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咚”。
陆景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他脸上迷茫的可爱表情维持了两秒不到,眼神瞬间聚焦到我身上,他抬起手背,贴到我的眉心位置。
我:“……”
陆景:“终于不烧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发烧了啊,怪不得浑身没劲呢。
我感觉额头有点痒,正准备抬手挠,被陆景抓住了手腕:“别动,头上有伤口。”
我用手背似乎摸到了纱布,无奈垂下,抬头,用沙哑的气声说道:“我,头痒。”
陆景面无表情:“喝点热水,喝了就不痒了。”
我:“……”
敢情热水包治百病我嘞个飞天小女警!
不过口渴倒是真的。
我接过陆景手中有搪瓷缸子,“咕咚咕咚”作牛饮。
陆景看着我,十分清奇地问道:“是不是不痒了。”
我:“咳咳咳……”
完美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