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还喜欢吧,咱再来一盘。”原老爷子高兴地一笑。
“喜欢。”
徐如歌还没缓过劲来,看向答话的原择,他提高可信度地伸手又拿了一块她面前碟里的糕点。
边拿边看着徐如歌的眼睛,眼底还残留着刚才的幽深,游弋着戏谑,勾起嘴角,一挑眉梢。
“你呢?”
徐如歌眼神躲闪地扇了一下睫毛,她看向同样目视着她,认真等待答案的原爷爷,慢慢点了一下头。
“嗯,很甜。”
“先别拿了,我们去顶楼,之前约好弹钢琴给她听。”
原择把二郎腿放下来,站起身。
“那边那个不行?”原老爷子一指大厅那架钢琴。
“这个手感不好。”原择低头和徐如歌对视,“跟着我。”
“毛病不少,会点什么就穷嘚瑟,快去吧,别在这烦我。”原老爷子看着电影说。
屋里有点暗,徐如歌亦步亦趋跟着原择,他抓着她的手腕带路,边走手边慢慢向下移,一拐过楼梯弯,撑开她的手指,紧紧与她的五指相扣。
顶楼是间玻璃房,种着绿植,它们在这严寒的天气里竟生机勃勃,一墙之隔,外面枯败落寞,里面绿意盈盈,一个紫檀木茶桌藏在葱郁中。
徐如歌不禁为眼前之景惊叹。
他们绕过金银花木盆栽,原择抄着她的肩,把她提起来,放在了琴盖上。
他站在徐如歌的双腿中间,直着腰,低头在她耳侧问:“刚才为什么躲?”
徐如歌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在问手指触唇。
她抓紧自己的毛衣下摆,现在的姿势让人激素分泌失常,她轻咬了下口腔说:“痒。”
“也对,毕竟太轻了。”
原择用一只修长的手指,挑出她压在衣服里面的头发,发丝在她皮肤与衣物之间摩擦。
“刚才我想在一楼,在爷爷面前就亲你,我怕你不好意思,其实……我真的无所谓。”
徐如歌一只手抵住他的胸膛,微微用力,现在天大亮,玻璃房遮挡不住任何事物,最主要的是在他家,随时可能有他家的人上来,他们现在的举动太亲密了,一旦被发现很危险。
“你这么小心,总让我觉得我在偷情。”
原择右手揽住她的后腰,往自己身上一摁。
“可我明明是正牌的,没人上来,现在能让我亲一下吗?”
他的鼻子往徐如歌光洁的脖颈上轻蹭。
“忍的难受。”
徐如歌被他撩拨的晕头转向,脸烧红了,又很害怕被发现,内心溅着火星,万般煎熬。
未得到期望中的回应。
原择突然脖子一歪,在她脖颈间的唇移上来,落到了她的唇上。
这措不及防的触感,让徐如歌睁大了眼睛。
他声音沙哑地说:“我想让你主动,你想让我死。”
徐如歌失去理智地沦陷在他细致而温柔的吻里。
唇离开时,他额头抵着徐如歌的,“你先自己玩会儿,琴随便用,我一会儿回来。”
徐如歌坐在琴盖上,看着开门出去的原择。
她站下来,用手指轻触了一下自己的唇,长这么大,和钢琴打过无数次交道,却第一次坐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