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怎么不气。
事实上,他气的发疯。
不过,等彻底冷静下来,他知道这事又怪不得人家,可一时让他如从前一般待假的萧青衣他又接受不了,所以才刻意疏离着,他需要时间缓冲。
而然…当看到她血色苍白又是生病咳嗽的,他又做不到置之不理。
秦淮真的是拿出了毕生的好脾气,看着面前他眼底的小白眼狼,继续说着,“既来之则安之,你我既有缘,就不会不管你。”顿了顿,加重了一些语气,“萧青衣,你不要作,嗯?”
秦淮说的陈恳,但萧青衣听着心头却百般不是滋味。
她深深吐了一口气,良久,她说了好。
秦淮瞧着她还算乖,脸色好了一些,唤她:“过来。”
萧青衣听话的坐了过来。
秦淮让她躺下,他好给她敷冰块,她就听话的躺下盖上毯子等着敷。
乖的安静。
包裹着冰块的毛巾很凉,萧青衣期初不适应,蹙了下眉头,等适应了才舒服一些。
她看着头顶悬挂着的奢华水晶吊顶灯,眼瞳没什么焦距,许久以后感觉有温热的手指刮噌了一下她的面颊她才恍然如梦般的回神。
她望着面前男人那张颠倒众人的俊美容颜,以及他眼底那波澜不惊的潋滟和深邃,听他低声说:“哭什么?”
闻言,她仓惶的摸了一把脸,才惊觉满手心的湿润。
她是白青衣时即便谈不上多么的金刚女芭比,但也绝不是这种随随便便就掉眼泪的人。
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她也想问,特码的,她到底哭什么?
委屈?
特么的,她又委屈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