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菊，我几时去，几时回的？”
萧立一句“玉小姐，您可能告诉在下，您是几时回的闺房！”尚未出口，即听得沈玉开口问她的丫鬟。
金菊不敢怠慢，恭敬老实应道：“亥时不到出的门，子时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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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沈玉金菊二人辞别，萧立一刻也不停留，迅速同宋凛汇了合。
“三爷，无机惭愧，让您白跑了一趟。”
萧立颔首抱拳，同宋凛赔罪。
他先前信誓旦旦地同宋凛请求，让他前去寻到沈以哲的住处，然后暗中监视那人，看是否存在可疑之处。
但现在看来，即便监视也无任何意义。
他们最主要的，是要确认，昨日亥时到子时之间，沈以哲的去向。
如果萧立所想无误，沈以哲便是那个同他一道夜探沈以男书房之人。
可这都只是他的猜测，要想得知是否正确，必要寻出那两个巡夜的仆人详问才行。
“汝欲何为？”
宋凛负手而立，并不看萧立，望着一株桃树失神。
萧立顿了十数息未开口回答。
“两条路。”
顺着宋凛的目光，萧立长呼一口气，意在请他帮忙决断。
宋凛仍旧出神，仿佛并未听见，但却轻点了一下头，让他说来便好。
“一来，可以直接同沈以男说明情况，让他召来两名巡夜的仆人直接确认。
二来，可伏守在沈以男书房门外，等待他们的出现。”
听他语音带颤，中气不足，宋凛斜眼微睨：“各有何利，又有何弊。”